“憋说了老铁,”我几乎要干呕出来,把胳膊伸过去,“想玩啥赶紧滴,憋整那矫情玩意儿。”
他偏过脑袋想了下,“那你能换上我那件连帽衫吗?”
“?何故?”
“因为我想试试看用这把刀能不能扎穿你的腿。”
哇,好高级的“你能不能把裤子脱了”的表达方式。
我把他赶出卧室,爬着从他的衣柜里拿出那件连帽衫——实际上就单独放在一边,一打开衣柜就看到了——然后忍着高高肿起的脚踝的剧痛脱了裤子换上。
因为实在是痛得站不起来,我去给他开门的时候也是爬着的,奇耻大辱。
为了尽量和他保持同一高度,我干脆蛄蛹到床上,瘫倒在因为他干涸的血迹中。
啧,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应该趁这些血还新鲜的时候就躺上来的。
他在我身边趴下,单手撑着脑袋看着我笑。这幅样子让我想起第一次带同学回家的那个傍晚,晚饭后两人在床上躺着、趴着、翻滚着、笑着、聊着,那时候的我还丝毫没有意识到这种行为会引爆母亲埋藏在和善微笑下的地雷。
总之,非常可惜的,那也是我最后一次带同学回家玩。
我不自在地拉过枕头盖在自己露在外面的腿上,“看着我干嘛,快动手啊。”
“你今晚还要回去吗?”
怎么又说这种会让人误会的话!
但我知道,他这是又想带我走了,所以我白了他一眼,“不可能不回,我明天还要去学习营呢。”
“真是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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