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坐在原地的他身边。
“可以割你一刀吗?”我一说话下颚骨就疼,“很轻的。”
他微笑着点头,“可以。”
好吧,那割哪里呢……
我让他挽起袖子,在他的小臂内侧上割了一道口子。能感到皮肤对抗刀刃的阻力,划动时血珠渗出染红白皙皮肤的视觉冲击,还有他手臂肌肉抵在我掌心中的弹性。
这样就够了,要适当。
我顺势枕在他膝上,拽着他的胳膊用脸去蹭那道伤口,感受他的湿润的体温。
好安心啊。
怎么做他也不会生气,也不会拒绝我的要求,不管怎么样最后都会对我笑……虽然不是完全听话吧,但毕竟是个有主观能动性的大活人。
为什么我的父母不能是这样的人呢?
当然,要剔除掉他变态的部分。
他的香味,他的血腥味,他的体温,从四面八方温柔地将我包裹起来,这里就是我融化的地方。
我可以融成一滩液体,什么都不做,或什么都做。
心情慢慢平复下来,呼吸也变得正常,我把手中的水果刀放进他手里。
他能理解我的意思,起码在这方面可以,要是在别的地方也能通人性就好了。
就像我刚才做的那样,他挽起我的衣袖,在我那天晚上用美工刀划出来的自残伤痕下,慢慢地,轻柔地割了下去。
根本就不疼啊,这种程度。
我说老铁你没吃饭呐,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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