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鹭岛（2）

话，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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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雨瑶握着玻璃杯的指节不自觉地攥紧，实在是很突然的突发情况，完全不在预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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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一直有预感到姜宁会和她聊这些问题，早在她发现自己服用的药物、在手臂上留下的伤疤时，她就总是用欲言又止的目光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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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目光是不含任何歧视和攻击性的，她的眼里只有纯粹的心疼和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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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害怕触碰到她的伤痕，又或许是害怕让她陷入难堪，姜宁忧切的目光会在与她的眼神对视上时化为一个轻松的笑，然后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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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这些话并非心血来潮的询问，更像是排演了许久的腹稿，终于在此刻找到了时机能够对自己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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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见她不出声，语气轻得像是怕惊吓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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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们是好朋友呀，最好的朋友，我想和你的心离得更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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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雨瑶抬起头来看着她沉默了片刻，鼻尖有些发酸，最后终于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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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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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答应时的模样，姜宁的心下也有点发涩，悬着的心缓缓落了下来，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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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我还会比较担心，你会不会觉得很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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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雨瑶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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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就是，有些紧张。因为我的事...不太好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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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抿唇，做了一个深呼吸，歉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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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宁宁先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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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没关系。那就先听我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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