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鹭岛（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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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你总让我下次好好迭起来，不然纸像用过的，都没有擦嘴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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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说了两年多我的话都是耳旁风，你还是我行我素。后面我也习惯了，用纸的时候胡乱地就放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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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擦过嘴，望向远处粼粼的海面时，眼里的笑意慢慢减淡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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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你不在，我每次用纸的时候就都会想起你。没有联系的那段时间，总担心你还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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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庆幸的是，现在见到你依旧是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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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雨瑶握着玻璃杯慢慢旋转，杯壁的水珠沾进掌心湿漉漉的一片，她垂下眼看着融化的冰块，叹了口气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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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幸好现在还是活蹦乱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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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的视线也落到她手中转动的杯子上，她学着程雨瑶的样子把掌心贴紧冒冷气的玻璃杯，又把目光挪向不远处涌上的海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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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水比起最初来时，已经涨得吞没了四分之一的沙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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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语气轻松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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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要走了，这几天玩得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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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开心啊...开心的，终于见到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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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雨瑶顺着她的目光也往远处看，一个劲儿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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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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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用吸管搅了搅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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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一声几不可闻的询问，程雨瑶低着头，默声着没有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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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的寂静后，姜宁再次开口打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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