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
而真正说出口,随之袭来的是一阵阵足以覆灭他的心悸与惶恐。
这样是对的吗?因为她的眼泪、她的乞求,就无法自控地做出现在这样的举动。
他当然可以用她央求的目光作为一切发生的借口,背过身来自欺欺人。
他厌恶这样的自己,厌恶身下这根无法抑制性欲冲动的东西。
他怎么能对她这样?
程逸洋沉默着从温热的穴内抽出手指,软肉依依不舍地吸缠着指节,黏滑透明的淫水顺着掌心滴到床上,洇湿了一小块床单。
在高潮后她的嗓子有些哑,意识也疲倦地昏沉起来,在恍惚间感受到他起身,指尖怯怯地拽住程逸洋的衣角,
程逸洋握着她的手轻轻摩挲了一下,站起身:
他取过抽纸夹在指尖,抵进那道湿漉漉的细缝仔细揩拭,无意间碾过还未从敏感中缓过来的小肉核,程雨瑶便不自觉地夹紧腿发抖:
程逸洋压着她的膝盖分开,柔声安抚道:
他尽量平复下心情,指腹下的纸很快被浸皱,但好在几次擦拭后便已经干爽。
“今晚睡这边,那张床湿了。”
“那,哥哥呢?”
她只是在想,不解决的话会不会很难受?
寂静陷入黑暗之中,他替她掖好被角,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吻:
酒意还未完全退散,疲惫感又在此刻缓缓上涌,程雨瑶乖乖闭上眼,点点头。
——
宽肩窄腰的匀称倒叁角,肌肉的线条流畅漂亮,明明应是赏心悦目的身材,他的胯间却突兀地耸立着尺寸骇人的性器。
冷水澡按理能将情欲的念头浇灭,约莫冲了快十分钟的澡,胯下的硬物也没有丝毫软下的架势。
他不能说是清白的。
他会因为她的身体为他而起的变化觉得快乐,会因为她的高潮而满足,那样的刺激着精神与灵魂的感受,远远甚于自己从肉体自慰中得到的快意。
指节被滑热的穴壁紧紧包裹,她在他的掌心中一声声叫着哥哥,提醒着他禁果的生根之源,又用那样娇软的呻吟哭唤,在欲望的焚火里浇泼烈油,几乎要烧烬他所有的理智。
他无法将脑海中与她有关的一切摘除干净,即使是在试图压灭欲火的现在,他也在不可控地想着她。
然后,他们就需要在前行的路上彼此道别了。
从今晚以后他需要重新回归到“哥哥”这个身份本应的职责,回退到血缘禁忌的红线之外。
他将下唇的伤口再次咬破加深,口腔里都是溢开的血锈味。
他只是在想她,想她吻上自己时的莽撞,想她带给自己的伤。
一切都会消散的,都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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