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门扉后依旧是一片令人心悸的沉寂。
程逸洋转身去厨房端来刚熬好的小米粥,站在门口:
滚烫的温度透过瓷碗的碗壁熨上指节,他半晌伫立在门前妄图从里面捕寻到任何一丝声响,然而只是徒劳。
“哥哥把粥放在你门口了。”
“一会儿凉了我再重热。”
父母正摆着碗筷,妈妈欲言又止的目光追过来,程逸洋却已陷进沙发。
目光放空时身体的不适感持续在叫嚣,但他不想、也不愿意动弹。
钟表上的指针转动几圈,程逸洋再次站起身去察看时,圆凳上的瓷碗略微偏移了位置,金黄的粥面陷落浅浅凹痕。
一声叹息淹没于客厅传来的交谈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