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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奇怪,
以前他并不理解这种杞人忧天,
等轮到了自己,才真正意识到,不过是关心则乱的道理。
但他不想再体会了。
岑砚隔着薄衫,亲了亲庄冬卿肩头,忽而道:“如果,我只是说如果,卿卿,如果我不再是你眼中的好人,你会对我很失望吗?”
几乎这句话一脱口,庄冬卿心内的猜测便得到了印证。
岑砚要下场了。
而且是主动地去参与促成皇位的争夺。
也对,原文故事线里,他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出手的。
甚至对比起来,现在他才有这个念头,较原剧情已经算是很晚的了。
庄冬卿张嘴,但是喉头发干。
心跳加快。
片刻后,轻声问道:“你想好了吗?”
得到意外的回答,岑砚:“还没有,正在考虑,有这个倾向。”
岑砚终于从他肩膀上抬起了头来,两个人距离很近,四目相对,呼吸纠缠,任何面部微小的表情,在这个距离下都无所遁形。
他们双方现在是全然坦诚的。
摸了摸庄冬卿的脸颊,岑砚叹了口气,“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如果我不再‘好’了,你会失望吗?”
“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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