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单独问话。
郝三又先动一遍刑,嘴就没有那么严实了。
岑砚皂靴步入房间。
等再从盐场所属商贾的房间“谈话”出来,鞋底都浸透了血渍。
但好在,该问的基本都问了出来。
问完,一屋子人齐聚。
赵爷先道:“世子身体无碍,但骑马来回,对小孩子来说到底太过颠簸,阿嬷受了惊吓,今晚上怕是哄不了世子,主子还是应当去看看。”
岑砚点头:“商议好就去。”
赵爷这才道:“都检查过了,要不了命,按理对有官身的知州不该动刑……不过不管是勾结山匪还是私自养兵,发现了都是极刑,相比起来这点伤,也没什么大碍。”
岑砚自然知道。
赵爷:“要……疗伤吗?”
岑砚:“先丢着,不死就行。”
那就是要他们受活罪了。
心知岑砚此刻必定怒火滔天,赵爷只道知晓了,会吊住他们各自的命。
郝三说正事道:“审得快,打了他们一个猝不及防,又是从经商的人着手,基本都问出来了。”
“说是山上有两个师左右的私兵,都是这两年慢慢养着的。”
“刚开始惶恐,后面随着王爷收拾盐商的手段愈发厉害,陛下也开始服用丹药,这群人慢慢地也就习惯了。”
顿了顿,说正事道:“两个师,两万人,还不足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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