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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岑砚找他干吗?
要他负责?
唔,今天看起来似乎没有这个意思。
那他……他当然也不敢有。
本朝唯一一位异姓王,全文第一煞神,他活腻了才去招惹对方。
要知道,前段时间京城的腥风血雨,死的那三位大臣,无一例外,全都是岑砚亲手斩杀的啊!
那、那……
就当没有过这回事,白、白嫖?
咕嘟。庄冬卿咽了口口水。
对哦。
既然双方都没有追究的意思,那是不是,就可以当没发生过?
那,肯定必须以及一定是可以的!
就这样!
卿卿惹的祸,关他庄家庄冬卿什么事!
想定了,庄冬卿心头一松。
困意也随之涌了上来。
揉着眼睛躺下去,迷迷糊糊总觉得还有什么忘了,但太困了,有什么明天再说吧。
心头嘀咕着,庄冬卿眼睛一闭,睡沉了。
*
万幸,这一觉还算安稳。
不幸的则是,第二天起身,脑内淤血又散了一些。
庄冬卿不仅记起了他和岑砚在广月台的事,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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