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经杨平这么说,王律师开始拿起这些知情同意书,一份一份地看,作为律师,他没有比别人看得更仔细,反而是大致浏览一遍。
当他看到作为参与实验的志愿者,有足足一百万的科研补偿金,以为看花了眼,没错,就是一百万。
当然大家参加实验都不是冲着钱来的,而是真的为孩子争取一线希望。
“杨教授,科研补偿金有一百多万?如果有什么意外还会翻倍?这是不是太多了点,其实你不用这样的,你搞科研也是为了治病救人,我们理应配合,在拿这么多钱多不好意思,说实话,我们不是冲着钱来的,而是想给孩子一个机会。”王律师情真意切。
杨平告诉他:“实验有一定风险,你们有这个觉悟,对我们的实验帮助很大,我们理应给予一定的补偿。”
“好吧。”王律师毫不犹豫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其它家属,大多数经过沟通后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障碍都签字了。只有一个家属看了条款后说好好考虑一下,说孩子毕竟已经到这个地步,他要考虑一下还是不是需要这样折腾,这个家长姓赵,是一个小包工头,这些年日子也过得苦。
说实验是折腾,这话不是很好听,但杨平不是很在意,这些家长心理上都经历长时间的磨难,确实非常害怕折腾,怕孩子再受苦。
不过这个家长犹豫再三,与杨平谈了足足五次话最后才签字,也是谈话时间最长的,谈话次数最多的。
这些参与实验的患者也陆陆续续住进外科研究所的独立病区,也就是临时开设的实验病区,他们开始进行各种检查,为实验进一步做准备。
这些家属因为同命相连,相互也建了一个群,相互帮扶鼓励,及时交换信息。他们时不时也会聚集在一起聊聊天,大家聊得最多的还是关于这次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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