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们俩家是世交,名义上双方父母也达成了婚约协议,所以我出现在这属于正常范畴中,你这个属于诬陷。”
“……”王颂颂从来没觉得周郁珩会是个话多的家伙,从小到大,他就跟个闷葫芦一样,如果不是这些年她时常在电视里看到他辩论的场景,她都觉得他们是两个人,不,曾经有一次,她觉得他是个很能说的额家伙,那就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
“我服了。”王颂颂大开了自己的门,随后转身。
“进来吧。”跟这个狗东西讲道理,自己绝逼是讲不过了。
要不还是武力解决了,干脆把人丢出去,就算闹到了警察局,她还有周叔舒姨给顶着呢。
可……至于吗?
王颂颂内心疯狂地自我苦恼,最后还是屁颠屁颠地去拿了药箱,丢在了桌上。
“自己涂一下。”
“手不方便。”
“你另一只手也废了吗?”
“左手不方便。”
周郁珩理由十足。
王颂颂最后只能乖乖地,咬牙切齿地蹲在他跟前,给他涂抹着红药水。
“周郁珩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啊,非要自虐吗?好好的手……”王颂颂碎碎念着,实在是看着被夹的两边,惨目忍睹啊。
哪知,她的额头又清凉了一下。
她缠绷带的动作停下来了,抬头猛地看向他。
“你刚才干什么了?”她声音颤抖着。
周郁珩勾了勾唇角,仿佛一切都拉回到了七年前那个下午,那个明媚的时光里。
“没干什么。”他回答。
王颂颂差点要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了。
这家伙七年前还敢作敢当,现在是……狗皮膏药了?
无赖?
“周郁珩,你到底抽什么疯,干什么来我这,我们七年都没见过面吧,我想我已经很明确地告诉过你,我不会跟你在一起的吧,不管你怎么想,你就老老实实地当我弟弟就行了。”
“不行。”周郁珩回绝。
“为什么不行?”王颂颂觉得他不可理喻。
“因为你等了我七年,至少要对你负责。”
“谁等你了?”王颂颂跳起来,往后退了几步,反应太大了。
周郁珩看着她,笑容放大。
“我今天其实不太高兴。”他说。
王颂颂觉得他有病。
“不高兴你来我这干什么,我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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