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凉亭中,宁王面前摆着盘棋局,正在独自对弈。手指夹起一枚黑子落下后,才冷声开口回道:“待本王下完这局棋。”
武昭侯府,沈氏接到太后懿旨时,两腿就开始发颤,等传旨太监一离开,瞬间双膝一软,瘫倒在地。
面色惨白的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连哭都哭不出来。
她能怨谁呢,自己造成的苦果只有自己吞,既不想怨亲生女儿,也不想怨自己,她只想找到一个情绪的宣泄口,那就怨那个外室生的下贱女儿吧!
对!就是怨她,若不是她,哪会惹出这么多事儿来?
若没有她,霜儿就会乖乖去参加宫宴,会被太后选中成为宁王妃,她这个做母亲的也会风光无限,哪会像现在这般,门也不敢出,宴席也不敢参加。
沈氏想着想着,眼泪终于流了下来,流进口中,满是苦涩。她拿出帕子,将眼泪擦去,摇晃着站起了身。
回想起霜儿说的话,要让这个外室女儿受尽羞辱,再把她赶出侯府去,方能平复她们母女二人所受之苦。
沈氏原本还有些犹豫,不愿把事情做的太绝,现在看来,女儿说的甚有道理!
回到芳华院,沈氏立刻写了封书信,让下人尽快送出去,自己则愤恨的坐在椅子上,捏紧了手中帕子。
半个时辰后,坐在棋盘前的宁王缓缓站起了身。
一旁候着的太监心中一喜,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目光热切的瞧了宁王一眼,又慌忙低下头等待宁王吩咐。
“陈烁,马车备好了吗?”宁王手中转着佛珠,走出亭子,轮廓分明的脸上不见丝毫神情。
“回王爷,已经备好。”侍卫陈烁恭敬的低头回话。
“那就走吧!”
宁王身着鹤纹锦袍,迈步先行,其余人等急忙跟随其后。
马车已停在府门口,从外面看十分朴素不起眼,撩起车帘,却见内里包着云锦,贵气逼人。
待宁王上了马车,侍卫陈烁同宫里来的太监,分别坐于前室。
陈烁拉紧缰绳,马鞭一挥,骏马嘶鸣一声,踏步前行。
马车一路直奔宫城之内,守城将军得知是宁王府的马车,也不敢多加阻拦。
陈烁驾着马车刚行至太初宫门口,突然冲出两名宫卫,长枪一探,拦住了马车去路。
马匹受惊,嘶鸣着抬起前蹄。陈烁死死抓紧缰绳,才将马儿制住。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坐着马车在宫中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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