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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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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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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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飞向天际边缘的白鸟被丝丝缕缕的白雾包裹，于一片纯白中睁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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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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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嗓音自耳边响起，一双漂亮的雾霾蓝色眼眸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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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戈里像是还没能回过神一样缓慢地眨了眨眼睛，“现在我们是上天堂了吗？小青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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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没想到对方第一句会问他这个问题，“你相信人死后会去天堂或者地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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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不相信。”果戈里煞有介事地强调道：“因为这种传言根本就是恐怖故事！但是普通人在因为意外失去意识又苏醒后，不是都会问出这个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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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呢。”青木赞同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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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戈里尝试着坐起来，在起身的那一刻他忽然发现身体意外的轻，这种罕见的情况让他陷入了沉思，随后一如既往地拿出了他夸张又抑扬顿挫的音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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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我们现在是什么情况呢？！诶——该不会真的像童话故事里的那样，死了以后灵魂永远在一起了吧？小青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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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死哦。”青木思考了一会儿，像是在思考该怎么给对方解释这种状况，“硬要说的话，这大概算是即将苏醒前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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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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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戈里似有所觉地看向天际，漆黑的夜幕已经褪去，万丈霞光从地平线绽放，耀眼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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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丝缕缕的金色光芒恍若隔世地浮现，为城市镀上了一层金边，寂静无声中传来了似有似无的喧嚣人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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