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对方这么做的原因,无非就是想用这个举动逼迫自己把再也无法作画的消息散播,无论是不是真的再也无法作画。
而一旦这么做,他无法作画的这件事情就会变为现实,真假也并不重要,后续无论是用什么借口重新复出都会显得苍白无力充满谎言。
这跟拍卖场的性质不一样,拍卖会上能够知晓那幅画作特殊性的只有知晓异能的人又或者是异能者,在不知情的其他人眼里那只不过惊艳能够让人身临其境的画罢了。
因此这样一来肯定会引起恐慌,日本政府也不会坐视不管,无论从哪方面来看这都是会把他踢出局外的一步。
不过,如对方所愿也未尝不可。
到那个时候,所有的异常与混乱源头,都将归于费奥多尔身上。
太宰治自从坐在车后座上后就一直没有开口,坐在驾驶位上的司机也不敢贸然开车,只能老老实实地等待这个性格阴晴不定港口afia最年轻准干部的命令。
半晌,他收回了视线,垂下眼眸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指尖按出一串号码。
“太宰?”
坂口安吾下意识以为首领改变了想法,想要调整他这边的计划,开始汇报起进度,“没错……这里的环境比我想象中的混乱一点,我已经到了任务地点,但是还没看见目标人物……”
坂口安吾那边的声音微微顿了一瞬间,再次响起时嗓音轻松了不少,“那就好,我差点以为这一趟要白跑了,所以——是什么事?太宰?”
坂口安吾的声音仍旧平静,细听还有一丝疑惑,“……是发生什么了吗?”
按照对方的性格以及现在是工作时间和港口afia内等级森严的制度,坂口安吾都应该会直接说出答案而不是反问。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通常人只有在忧虑什么和不确定该如何回答时才会使用反问。
太宰治沉默片刻后,嗓音依旧,“得到了些有关青木言的线索,所以突然有些好奇这件事。”
坂口安吾叹了口气,习以为常地回答道:“看见了自青木言搬进这栋房子后的一些零碎生活片段,没什么有用的东西。”
电话对面的坂口安吾像是回忆了一下,“好像是五个月前吧?龙头战争进入白热化阶段的时候,我在异能里看见中介偷偷摸摸带对方来看房,还向对方展示了自己的防弹衣,并推荐青木言也穿上……”
“太宰。”坂口安吾的声音透着某种心累,紧接着吐槽道:“我又不了解他,我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答案啊!”
“什么?!这是真的吗?”坂口安吾声音惊愕,像是第一次听见这种情况一样,“他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