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晚和她在酒店的男人是谁,她根本不知道。
她只庆幸那一晚,男人没有对她做了什么,可她丢失了母亲送给她的玉骨牌。
如今,玉骨牌在裴靳修的身上戴着。
这是不是说明,那一晚的男人是他?
“你……酒店的男人是你?”她问出这话的时候屏住了呼吸。
她希望听到肯定的答案。
裴靳修大手抚上她的脸,唇角勾着若有似无的弧度:“姜晚漓,你说你的酒量那么差,怎么还敢每次都去喝醉?”
她喝了酒,连和她睡的男人是谁都不知道。
“我……”姜晚漓抚摸着那玉骨牌:“所以,真的是你?”
“不然还有谁?”男人好笑的反问。
姜晚漓直直看着他:“这么说,你一开始就知道,那你为什么要隐瞒我?为什么把我的玉骨牌戴走不告诉我?”
裴靳修敲了敲她的头:“平时看你挺聪明的,怎么到关键的时候什么都想不清楚?”
姜晚漓就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想不明白,裴靳修也没打算跟她说明白。
“你那么多问题,我回答不了,你自己想。”
姜晚漓有些幽怨地瞪着他,都这个时候了,还跟她故弄玄虚?
但男人不愿意说就不会说,她拿他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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