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打坐的沈砚初,身穿鸦青色长袍,柔软的发丝垂在脸侧,长蝶如蝶翼般轻微颤动,容貌看不出来什么样,身姿如月下松柏,清冷孤寂,倘若不被毁容,大概是个温润面容,清风齐月般的翩翩公子。
细看他的手上不知道什么什么有很长一口子,还有丝丝血迹,刚想拉过他的手细看,沈砚初却把手往后一缩,眉头微蹙盯着她,时晚夏被他盯得有些不知所措,他只是想给他清理下伤口而已,又不是非礼他。
“你手受伤了,我给你先擦点药处理一下,不是想非礼你,再者你身上我哪没看过,而且我们那里多的是男的光着膀子在街上乱晃,这有什么。”
这姑娘说话这般粗俗生猛吗?而且她一个未出阁姑娘,什么情况下看过别的男人身子,还很多?沈砚初眉头微蹙,眼神瞟了她一眼,什么地方会出现这种有伤风化的事,这不是礼教崩坏吗?
怎么有利于皇权统治呢?沈砚初脸色更加难看了,她不是婢女,也不是他亲近的家人,而是有恩于他的姑娘,一个未出阁女子,他不想坏了她的名节。
拿过她手中的药瓶,自己神色平静上完药。这姑娘心思敏锐,性子爽朗欢脱。
做事虽然有些毛躁,但是有她自己的章法,涉世不深防人之心几乎没有。太善良容易吃亏,日后有机会还是要告知这姑娘,她还是要注意男女大方防。
时晚夏暗中观察着沈砚初的表情,这古人风俗礼法与现代不同,若是让这家伙知道夏天不论男女都穿着短袖短裤怕是会吓到,啧啧,万恶的封建思想呀!
沈砚初知道这姑娘一直悄悄盯着自己,“时姑娘,在下的配剑和少许的随身之物掉在那日和你相遇之地,现下外面的雨也停了,姑娘可否助我过去寻找,在下的随身之物里有治疗在下哑疾的药物。”
时晚夏点了点头,可是他这繁体字自己连蒙带猜才能看清他想表的方式,还是简体字好呀!这来趟古代我都成半个文盲了,越想越头疼。
这沈砚初谦逊有礼,身形如松,这不看脸,也能迷倒多少少女呀!晃了晃思绪,将他扶起来,他一手拄着木棍,在自己的搀扶下缓慢挪动。
昨天他为救自己,服下了一颗强行提升功力的药,所以好不容易快恢复些力气了,这一朝又回解放前了。
据他所说,他有治疗他嗓子的药,那代表以后可以和他正常交流,在这么下去,我这都快得抑郁症了。
想我虽然平时蜗居码字,但是也是个闲不住的人,话比较多,不喜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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