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间,滂沱大雨倾泄而下。编织完草帘的时晚夏爬起身,拖着草帘到洞口快速地绑好。
“沈砚,下大雨了,时间也不早了,我扶你躺下休息吧!”
沈砚初望着外面阴沉沉的天空,无奈的点了点头,虽然现下由于自己受伤严重,衣食住行都得靠这姑娘,可她的清誉已被自己无意冒犯。
这姑娘性情也不错,日后回去就找人向她家提亲,报答这位姑娘的恩情。时晚夏扶他躺下,给他盖好了被子,又添了些树枝,不让火熄灭,这虽然是夏季,但是下雨真的冷呀!
翌日时晚夏醒来时,洞外还是狂风大作,大雨一直未停歇,望着沈砚脏乱的头发,反正今天也出不去,水也够,要是实在不够还可以用盆和竹筒接雨水。
吃完早饭可以给他洗个头发,起身整理好睡袋,发现沈砚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朝他明媚娇俏甜甜一笑。
“早呀,沈砚,今天下雨,我看你这头发有些那啥,我们吃完早饭,我烧水给你洗洗头发,你身上的伤口有些严重,目前还不能沾水,洗澡的话要过几天。”
沈砚初闻言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他不用摸都知道现在自己有多狼狈,只是,这姑娘不知道,头发是很隐私的吗?一般除了贴身侍奉的和娘子外,一般不会让人碰的,毕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家乡没有这个礼仪吗?
沈砚初困惑的望着这姑娘在洞里来回的忙活,一会添柴,烧水,一会搬石块在离自己不远的小斜坡处搭了一个简易的小平台。
时晚夏把水盆那些准备完毕,就回到沈砚初身边,扶他过去,让他躺在简易的石板上,头发散落在地。由于他头发有些日子没有洗了,就没有给他梳头,直接打水给他,清洗。
沈砚初全程紧绷着身子,有些慌张,身处高位惯了,习惯警惕任何生人,对于这姑娘这般行径,沈砚初很不习惯,极力克制自己。头皮上传来一丝疼痛,拉回了他的思绪。
“沈砚,你别说,你这发质真不错呀,又密又黑,就是这头发有些油,粘了好多土,你老是躺着,我在加点水,多洗两遍,对了,这么长的头发很难打理吧!你怎么不剪短一些呢?”
沈砚初口不能言,但对这姑娘的话语实不敢苟同,昨天他可瞧见那姑娘嫌头发太长碍事给剪到胸口处,这头发就算剪,也只是稍加修剪,哪能像她那般那么短呢?
洗完头发,时晚夏扶着沈砚初坐到了火堆旁自己的草席上,因为下雨冷,怕他冻感冒,时晚夏把他的草垫往火堆旁移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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