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避方式。在学习日语的那段时间里,二姐独自一人在外定了一间主题客房。每日清晨,二姐都会前往这个房间,一直待到夜幕降临方才归家。
八月份。他们在去年购买的房子到了交付的日子。温语率先返回来家领取崭新的房屋,而二姐则是等到次日才踏上归途。在前一日的夜晚,距离上次离开晶石俱乐部已过去将近一个月,二姐去了晶石洗浴俱乐部,并将先前曾为她提供足疗服务的小伙伴们统统召集至自己所开的房间内,一同畅谈闲聊。二姐告诉大家,自己刚刚结束一段差旅之行归来,由于行程安排的缘故,临时决定在济州停留一宿,于是便趁此机会前来探望一下各位好友。众人相谈甚欢到午夜四点钟。
此时此刻,每当二姐在多年之后回忆起这段往事时,心中究竟是否真正感到如此开心愉悦呢?抑或是仅仅因为当时的他们尚且青春年少、风华正茂罢了。
待到第二日,二姐回到老家,已然是姗姗来迟。
那时的婆婆看上去似乎逐渐显露出衰老之态,或许这其中既有岁月流逝的因素,又可能与夏日炎炎之下长时间暴晒导致肤色变黑有关吧。随后,二姐与温语便跟随婆婆一道,在各种各样的文件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领取属于自家新居的钥匙。
那还是骄阳似火、酷热难耐的八月。本来大家商量好了要一直等到金秋十月才去购置家具的。然而,在此之前得先把房屋的顶部装饰一番。
二姐心里暗自思忖着,像这种压根儿就不需要她插手的事儿,为何非要拉着她一同参与其中呢?只因为那句“应该是这样”。曾经,闺蜜不知多少次针对这句话来“教导”二姐:“你呀,可千万别事先就给人家设定一个特定的角色,然后再按照这个角色去规定人家应该做些什么。”对于这一点,二姐倒是从不否认。长久以来,这不仅是给他人戴上的无形束缚,更像是给自己铐上的沉重枷锁。而且,这副枷锁带来的痛苦,更多地是由她自己默默承受。
二姐不禁想到,难道旁人不也正是如此这般地用各种标准来衡量她吗?毫无疑问,感到难受的可不单单只有她一人,那些对她有着种种期许和要求的人,同样也不好受。
当二姐已经做好了‘全程留在家中负责装修事宜’的心理准备时,早上一家人围坐在餐桌前吃早饭,婆婆冷不丁地甩出一句冷冰冰且硬邦邦的话语:“你回济州去吧!”二姐后来对我说,婆婆这话,带给她内心的冲击绝不亚于决定留在老家装修房子所要承受的那种不适感。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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