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嘱了一句。
“知道了,娘亲。”明希不禁脸色一沉,但还是迅速移步朝花容走去。她心中暗自嘀咕:母亲也真是的,这么多人呢,也不给自己留一点面子。
待走到近前,只见花容一脸埋怨地看着自己,嘴里嘟囔道:“希希,你怎么才来啊?我都等你半天了。”那模样,活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猫咪。
明希连忙解释道:“都怪我爹,临走时又说要出恭,害得咱们在这里苦苦等待。真是的!”说着,她还不满地跺了跺脚,表示自己的无奈。
然而,花容似乎并不想继续听下去,赶忙打断道:
“哎呀,希希,这个你就不要再提啦,一会儿还让别人怎么吃得下饭呀。”言语间,透露出些许尴尬和不自在。
明希见状,也意识到自己可能说得有些过头了,于是赶紧转移话题:
“对了,你为何不在会客厅里等候呢?叫我出来究竟所为何事啊?而且外面这么冷……”一边说着,她一边呵了口气暖暖手,同时用疑惑的目光望着花容。
“希希,你有没有在你爹那里听到有关我的事啊?”花容紧盯着明希问。
“有关你的事?没有啊,我爹一个闲散人员,他能知道什么啊?”
明希所言极是,自叶有福调任至京城以来,尽管在吏部就职,然而,由于他自身缺乏作为,最终仅能从事类似于杂役般的工作。
众人皆纷纷议论道:叶有福是背靠大树好乘凉;也有人怀疑这些年,他究竟是如何将吴苏治理得井井有条,并赢得当地百姓一致赞誉有加呢?
唯有家中亲人知晓,那些年头里,叶有福为了金陵的黎民百姓,可谓是殚精竭虑、夙兴夜寐。他不辞辛劳地跟随众人一同修筑水渠、挖掘沟渠,开垦田地播种庄稼。
尤其是在那极易遭受洪涝灾害侵袭之地,在他主政吴苏的那些年里,竟未曾发生过一场重大灾祸。
正因如此,当金陵百姓获悉他即将前往京城就任时,虽心怀眷恋与不舍之情,但亦对他赞不绝口,皆称其当之无愧。
可叶有福来到京都像变了一个人,他不巴结奉承,也不和其他官员深交。所以,在户部,他像个透明人一样,索性就罢烂了,老是以身体不舒服,上面安排的事,他都各种推脱,他把大家眼里的草包给做实了。
“哎!”花容叹了一口气才说:“昨日,我听丫鬟匆匆跑来告知于我,她偶然间听闻我的爹爹与娘亲私下交谈,言今日正值各家公子少爷齐聚之时,欲借此良机替我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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