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哭又嚎的父子二人在瞧见屋内还矗立的三人后。
还是景仁义率先反应过来。
只见他带着粗厚茧子的大掌倏地捂住景洛嗷嗷叫唤的嘴尴尬道“正经点儿,没得叫人瞧了笑话去!”
“噗嗤!”
忍了许久的武娘终于是憋不住笑出了声。
实在是景国公在她心目中的伟岸形象塌的有些快。
试想一个光着脑袋的老和尚在你面前骂的唾沫星子横飞,那画面光是想想都叫她忍不了。
景洛被捂着嘴,一双眼睛骨碌碌乱转。
瞧见同样忍俊不禁露出笑意的沈延之,他这才弯了眼角挣扎着将老爹的手拿开,“爹,这回能成功找到您还多亏了延之,待回去咱们可得好好谢谢他!”
说罢他眸子朝沈延之的方向眨了眨。
不忘在老爹跟前替沈延之刷刷好感度!
要知道最开始老爹可是差点就发现了二人的奸情!
嗯。
在老爹眼中这惊世骇俗之举,似乎也和奸情差不多了。
景仁义在面对沈延之时,总是不由自主便想到此子乃是圣上亲子,说话时也带上了几分恭敬,“是啊,的确要好好感谢,只不过眼下最重要还是得先除了靖王那厮,否则愧对圣上的信任!”
他重重拍了膝盖。
垂头丧气的模样还没维持多久,眼看着想到靖王和闻舒城一干人等,脾气又要上来。
“不急!”
久未开口的沈延之忽然冒了这么一句。
引得屋内几人齐齐朝他看去。
“不知前些日子百里云前来庙宇居住的事,国公爷可还记得?”
闻言景仁义连心眉死死皱了起来,“记得,那老东西看着没多少日子好活的样子。
怎么,是那老东西真不行了?”
听到这话的景洛也想起今日他们之所以出城,不就是因为百里云突发恶疾倒下,才将百里临晔召进了王宫?
难不成是?
不等他细想,就听沈延之颔首道“不错,先前在雪山上时我便看出他应当是中了某种慢性毒药,身体几近到了强弩之末。
但由于不得近身,所以延之倒是没能瞧出是中了何种毒。
不过!”
说到此,他蹙眉仿佛是想到什么不明白的关窍。
“百里云似乎是已经知晓自己时日无多,我怀疑此次突发恶疾便是个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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