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仁义还在作着最后挣扎,试图劝解儿子别去。
“爹!我都与二皇子说好了,人家都答应带上我一道!再说我都十三了,总不好永远躲在府里不出门吧?”
闻言景仁义思虑再三道:“那成,你过来!”
说罢他走向跟摆设无异的书架,轻轻转动其中一本书籍,只听咔哒一声脆响,其中一道格子便被弹开。
景仁义将弹开的底板拨开,从中取出一支小巧精致的袖箭拿到儿子面前。
“喏,这个明日你带上,切记不要被其他人发现,关键时刻是保命的东西!”
“爹?您书房里还有机关?还有没有旁的了?”
他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精致的袖箭,小心翼翼抚摸上去。
“今日爹与你所说所做万不可透露半分可晓得?嘶!你小心着点!这玩意儿不是你这么戴的,拿来我教你!“
次日天不亮,景仁义便穿戴整齐立于厅堂内,左等右等见儿子还不来,只得吩咐管家告知,便匆匆离去。
“咦?我爹走了?”
景仁义前脚刚走景洛洛后脚便带着小平子出现。
“回少爷的话,国公爷事务繁忙实在是等不得您了便先走一步,马车早早便套好了,吃食也都备上了您要不先出发?”
管家笑容和煦的朝着景洛洛道。
“那便走吧,早点儿去也好!”
路上他草草喝了几口清粥便放下碗,起了个大早实在是胃口不佳。
待马车行至宫门处他率先跳下去,就见一旁早已围了不少熟面孔,看样子都是在宫门处等自家父亲下朝的了。
“景洛?你也来了?”
他正欲进宫寻找二皇子,却被身后突兀的声音打断,回头一看才发现还是个认识的,正是尚书家的嫡幼子白高轩。
对方与他差不多的年龄且都就读于南陵书院,往日在夫子的课上更是没少被打板子,虽是尚书家的公子,文采却只能说是平平。
而原书中的白高轩也几乎等同于炮灰,原本若是发奋图强不说进士,好歹举人也说不定能考上。
结果在一次与三皇子那派的冲突下,被人下黑手打断了腿,终身无缘科考在床上躺着郁郁而终!
“白兄是你啊?你家就来了你一人?”他好奇的朝四周打量着,一旁几个青年朝他颔首示意,他也微微点头回之。
“我母亲与妹妹都在马车上呢!来,我给你介绍下,这是户部章大人家的章竟思,这是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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