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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赵怀远面色一白,上首的恒武帝也是急急问道:“这么说是还有救了?”
“哼,老夫观你双目发黄,且面上多油,平日定是少不得荤腥油腻之物。加之你幼时曾有心疾,此症在你身上虽不致命,但却最是忌讳动怒!”
“但你却偏偏因这些食物肝火旺盛极易动怒,若是无人察觉不出一年必死无疑,能有如此成算之人着实不简单呐!”
老者说完收回手,从袖中掏出一块帕子将手擦了擦,才起身朝恒武帝继续道:“陛下,此症说来危及世子性命,但想解决也十分简单,只需从饮食下手,在加上老夫调制的药汤辅佐,改善世子如今体质即可!”
恒武帝闻言才是松了口气,挥手道:“劳你费心了,怀远的身子日后还是你亲自看管,切记此事万不可叫旁人知晓。”
吕术微躬身子行了礼,便从来时的偏殿退下了。
“陛下,洛儿说的没错吧,怀远的身子就是有人陷害才成了如今这模样!”
“嗯,先前你说的,已有疑心之人?”
景洛洛斟酌了措辞才继续道:“洛儿也是猜测,因为之前与怀远闲聊时,曾听说他姨母谭侧妃曾为了怀远,满京城的搜罗厨子,就为了给他补身体。”
这说来也是一番好意,只是怀远如今这身材样貌,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有问题,谭侧妃依旧不管不顾的让王府厨子做饭,且都是些油腻之物,洛儿这才疑心起来。”
“加之咱们也怕打草惊蛇,方才有了今日之事。”
恒武帝了然颔首道:“你所说也不无道理,只是没有确凿证据,朕也不好如何。”
此时赵怀远突兀问道:“陛下,怀远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
恒武帝眉梢微眺道:“哦?怀远竟是也学会这弯弯绕绕的说辞了?”
赵怀远脸色一红随即憨憨道:“没,没有,怀远只是实在想不明白,为何自己总不得父亲喜爱。
母亲,母亲也从不曾踏出佛堂,这么些年爹不疼娘不爱,只有姨母愿意对怀远多加关怀,只是为何,这寥寥几分关切之意,竟也只是虚无!”
说罢赵怀远眼眶红红,却是生生忍住,不让泪水夺眶而出。
“怀远,这都不是你的错,莫要伤心。唉,此事也是上一辈的过错,只是已成定局,才造就如今局面。”
赵怀远有一瞬间愣神,恍惚之间忘了君臣之别,竟是直愣愣抬眸望向为首之人。
作壁上观的大太监适时提醒道:“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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