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没有做过的事情,怎么‘洗干净?”
忽然,陈廷轻笑:“那是你的事。说起来你难道没有想过,顶着这样的案底结婚,枝枝会被人如何议论?你跟纳朗的争斗白热化,拿这事弹劾你也就罢了,他难道不会用各种手段去伤害你身边的人吗!?比如你的女人首当其冲!”
两人直面对峙,咬字极其清晰的英文字节,砸在芒斯特耳内。
他拳头缓缓收紧,直到拳面青筋鼓起骨骼森白,连呼吸都灼灼燃烧。
“芒斯特,我不在乎你的英雄主义。但陈枝,不能出事。”
既难飞至,则必跛行。
圣经有言,跛行无罪。
可通往正义的道路白骨森森,他们都知道会面临什么。
片刻后,男人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咬在嘴里。
“她是我的妻子。我儿子的妈咪。老子往后余生所有的路都是给她们娘俩挣的,你呢?你又在觊觎什么?”
金属打火机被把玩在修长的手指间,钨丝燃烧,他将火苗凑近自己的唇角,点燃烟。
猩红的火光在寂夜里尤为醒目,映照男人挽起袖口的铮铮腕骨。
陈廷没有说话,而这样过于坦然的沉默,对于芒斯特而言,似乎是一种雄性的挑衅。
“她结婚了,跟我。有儿子了,也是跟我。”
面对面的华国军官薄唇勾勒,流露出清淡的弧度:“所以呢?我说的很明白,你的英雄主义不能伤到枝枝一丝一毫,否则我会带她离开。你应该也清楚,泰兰不是她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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