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红宅陆续接到电话,那些年后准备要来咨询闯关的人都表示要另约时间,红官心知肚明,理解大家是受了舆论的影响,只要风波不停,就不敢有人上门来。
他决心不再去看评论了,给樊家送去慰问同时道了歉,死者为大,本不应该还被公众继续讨论,望阮氏母子能早日安息,却得知事有蹊跷。
“红先生,别来无恙。”这声音润润的,有些熟悉。
没等红官细问,电话那头就自报家门了。
“樊家,樊玉影,我们见过的。”或许是怕红官贵人多忘事,樊玉影随即补充解释,“在拍卖会上,也拜访过贵宅。”
“樊小姐,我记得。”红官边听电话边将脚抽出了水盆擦了擦。
“红先生好记性,”樊玉影忍不住夸了句,听不出半点场面话的客气敷衍,“我给您来电是想告诉您一个发现。”
她将话锋一转,连带着红官擦脚的动作也顿住,神情稍显严肃,“什么?”
听筒里传出一声叹息,紧接着是樊玉影有些小心翼翼的声音,“我觉得阮姨母子不是自杀的。”
红官微怔,“您是有什么依据吗?”
实际上,红官最开始也不信阮氏母子会自杀,但警方的通报一出,他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就陷入了恶劣的风评中,被迫转移了注意力。
“出事前的一天晚上,阮姨还给我母亲发了短信,说您已经答应考虑为秋实弟弟守关了,字里行间透着喜悦,怎么会一转头就服药自杀呢?”
樊玉影的困惑不无道理,好不容易盼出了点希望的苗头,至少没有到彻底无望的时候,怎么会率先放弃希望呢?即使这个希望的概率只有一半,那也值得期待啊。
“我们想不通会有什么人针对这孤儿寡母,想来想去,或许和梁家人有关,又或许是……”
樊玉影的声音戛然而止,话到这里也无需再进一步,红官一点即通。
红官倒吸了一口气,立马联想到了这一场舆论风波,如果恶人真要毁他名誉、断他财路,以人命为代价,那这代价太大了。
阮氏母子的遭遇本就凄凉,好不容易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却不料偏是这救命稻草变成了要命之刃,一割还是两条命。
红官一阵脊背发寒,心也仿佛被紧紧捏住,有些透不过气来地咳了两声。
“红先生!您还好吧?”樊玉影情急下表了歉意,“抱歉,红先生,玉影并非有意这般猜测,我也不愿这事与先生有所牵连,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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