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蜂在惊愕中松开了嘴,却也任由红官咬着,沉浸在被撕裂的疼痛中。
似乎很享受。
直到红官咬不动了,主动松口。
汗水沾湿了额前的碎发,凝结成一颗颗汗珠滑落进红官泛着红血丝的双眼,黑蜂狡黠地看着他,瞟了眼肩头一排渗血的牙印,戏谑道:
“你应该再大力点,最好是能留下个伤疤,纹身不入流,伤疤才是男人的象征。”
说着,又把目光转移到红官那块糊了血肉的脖子上,这是属于他的烙印。
在这副皮肉之躯上烙下刻骨铭心的伤痕,估计得用一辈子去回忆。
黑蜂欣赏着彼此的杰作,触及红官恶狠狠的目光,忽有种被取悦的快感,缓缓收回压着红官的脚,满意地坐回原位,心情大好。
红官的白色衣领染上了血腥,难以形容的黏腻感从脖子一路往下淌,慢慢渗出胸膛。
比起行为,黑蜂的话更让他在意,确切点,有一瞬让他脑袋一热,想起了曾经做过的一个透着真实感的梦。
粗略一回想,黑蜂确实很像梦里的那个人,那个在他刀下化作白烟消散的影子。
可梦始终是梦,即使年轻人能闯关,他也绝不可能真给黑蜂系上本命线。
让他做梦去吧。
车子绕进了堆场,穿过忙碌搬运货物的大型吊车时,后边追上来几辆轿车,来势汹汹,不像帮手。
“老板?”副驾驶脸色一变,急促喊了声。
黑蜂扫了眼车窗外迫近的车,面不改色:“慌什么?开你的车。”
红官注意力再次回到窗外,黑蜂的话才说完,集装箱的拐角又莫名闯出了两辆货车,在他们车后拦住了追上来的车。
大大小小的集装箱虽然排列整齐,小轿车一旦闯入,如果漫无目的,就像入了迷宫,随便钻入哪条岔道,只要拐个弯,就能叫人好找。
红官像是完全忘记了疼痛,专注力都在车窗外,这让黑蜂十分不满,喉结颤动,滚出一句话:
“看来你还是不死心。”
手腕的绷带被鲜血浸湿,黑蜂若无其事地重新包扎了起来。
他的语调森冷,目光放在红官的侧脸上,不那么柔和。
失血让脸色苍白了几分,加上不近人情的神情,显得更加清冷。
关煞将的清冷来自于骨子里,仿佛对谁都不热络,哪怕对上他扮演的灾星,都呈现出似有似无的若即若离。
床上那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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