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体滑坡,房屋都被冲散了,还埋了好几座学校。”
红官沉默了下,对红福说:“你把这个月大家的工资预留出来,剩下的三分之二都捐出去。”
“先生……”红福想说其实账上也没剩几个钱了。
“没关系,我们还能做事。把那三分之二划为两部分,一部分匿名,一部分以解家的名义捐出。”
“解家??”红福相当意外,就算捐出去的钱对解家来说一根毛都算不上,但为什么要以他们的名义去捐,要给他们办好事,为他们积功德?
“你先去。”红官把红福打发走了,突然感觉到疲惫,身体懒洋洋的,刚躺下去,就接到了计承的电话。
红官躺在床上,郁闷地问:“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
“问红喜要的,刚刚的地震不小,你没事吧?”
“有事,周大有的情况,给你30秒,编好了告诉我。”
那边突然没了声音,红官极有耐心地在等。
“什么叫编好了告诉你?”计承的声音带着笑,“他就是我的一个客户,一个月前,跟他相依为命多年的狗寿终正寝了,心里一直走不出来,想通过闯关来寻求解脱……”
计承的话音没落,红官打断说:“为什么不说实话?”
“红官……”
红官没有说话,那头也没有说话,两人僵持着。
过了一会儿,电话手表传出一声叹息,计承的声音弱了下来,只剩下气声:“他没时间了……”
红官的困意全没了,静静听计承说到了后半夜,电话挂了之后,他就翻来覆去睡不着了。
如果他的母亲还活着,知道红官活不过60岁,他的母亲会怎么样?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会比黑发人送白发人的沉重吗?
红官的被子捂得严严实实,还是觉得莫名的冷,在脊背刺痛着。
人果然还是不要有什么牵挂的好。
听计承说,周大有捧着那份生死状偷偷哭了一个晚上,他就在人家那里守着,等到周大有睡了,才给红官打电话,怕红官不能理解,又举了很多个例子,直到把自己说哭了,才算交代完毕。
计承无非是想让红官答应让周大有闯关,没有想其他的。
红官最后也只是吭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这事就算了了。
醒来时一看时间,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最近是越来越嗜睡了。
按照计医生的说法,抑郁的人犯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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