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星官,而是降灾引厄的灾星。
之后,在解家的香堂里,灾星官的牌位底下,都放着红官的生辰八字和胎发,以示“镇压”。
从此,红官做什么事,都在灾星官的眼皮子底下,解家人相信如果红官要给家族带来不幸,灾星官一定不会坐视不理。
“今天我就替大哥教训一下你这个不孝子!”解少合重重甩了红官大腿一鞭子。
“我不是解家人,你凭什么打我?”红官目光发狠地盯着解少合。
“小小年纪就生反骨了?反上天了都!我告诉你,解家的反骨生在哪,就折在哪!”解少合拔高音量叫嚣着,一手拿鞭,一手掐红官的脸,“还敢说你不是解家的种?”
红官没有吭声,眼泪直流。
他不想因被打而掉眼泪,但眼泪就是忍不住。
解少合不爽这样顽固不服管教的人,更不爽他那双会骂人的眼,看着他就想多扇两巴掌。
解少合打人习惯往一个地方打,鞭子只甩红官大腿,巴掌也只打右边脸,就算这一巴掌盖下去,打到口角流血了,只要红官不求饶,他就不会停。
“我是你长辈!是你五叔!你刚用的什么眼神?什么眼神?不服气是吧?嘴硬是吧?看你能犟到什么时候?”解少合拧着红官青肿的脸,越来越使劲。
“呸!”红官一口血直接吐到对方衣服上。
啪!啪!
两鞭子狠狠甩下,解少合气得鼻孔放大,这可是他特意为今天准备的衣服,就这么给糟蹋了?
“老子……”解少合双手叉腰,气得来回走动,“老子等会还要出去敬酒,你……”
看红官还是一副宁死不服的样子,解少合知道打他没用,既然他那么喜欢披麻戴孝,那就让他这辈子都没机会穿上。
“喜欢穿,我让你穿!让你穿!”解少合把鞭子扔在一旁,动手脱他的丧服。
“不要!别脱我的!走开!”红官挣扎着尖声大喊,“你要让我母亲死不瞑目吗?你怎么敢?”
有人宴尔新婚,有人尸骨未寒。
红官今天这一身丧服,为的是自己的生母。
如果连披麻戴孝都做不到,他枉为人子。
解少合瞪眼一呸,大骂:“你母亲?你母亲在外边招呼客人呢,你给谁披麻戴孝?”
他说的是解老大的三房姨太,最宠的心尖儿,但是现在,不也强颜欢笑给入门的四房姨太招呼来宾?
红官挣扎中,不顾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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