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某个几个月大的开拓者抱着游戏机悄咪咪来找杜季青,说:“来pk一下不?”
穹想了想了,“把这个游戏机给你?你输了……给我弹一下额头?”
穹挠挠头,无所谓说:“不然都没人跟我玩了,在网上找人没意思,丹恒和三月都嫌我烦,只能找你了,放心吧我会放水的。”
杜季青虽许久没玩对战游戏了,打了两把也找到手感,居然跟穹打得有来有回,不久后还打了个平手。
穹心有不甘,戴上防手汗的指套还想继续,杜季青玩一个小时也腻了,摆摆手说不要。
晚上横竖睡不着,杜季青在车厢闲逛,又坐在车窗前偷吃三月七投喂的零食,一旁紧闭的车门开了,出现丹恒清冷的脸,他说:“睡不着就去找书看,打游戏会使肾上腺素飙升睡不着。”
丹恒抿唇不语,杜季青就睁大眼睛跟他对视,心想他看着自己干嘛,是等着他说话吗?
“里面没什么好看的。”丹恒一句话给杜季青尬得想原地遁走,他又说了下半句话,“你如果想看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资料室里清静得好像肃穆不可侵犯的地方,里头的摆设都被丹恒整理得整整齐齐,连一抹灰都不见有,却也没有能够坐下喝茶的桌椅,甚至连他睡觉都是打地铺,比去春游住帐篷都憋屈。
“因为整天都在说做白日梦,我也想去梦想之地做做美梦。”杜季青端起冒着气的茶杯吹了吹,“说实话我也挺不想离开罗浮的,但是又想出去走走,你听,开拓者这名头响亮啊,我跟开拓者交朋友,说出去也很倍有面子。”
“谢谢,给你吐黑泥真是不太好意思。”杜季青下意识撩一下头发,碰到了狐耳挂着的耳饰,他再喝了一口茶,长长舒了口气,“其实我在罗浮总觉得喘不过气来,不,是在景元面前感到难受。”
“是,我在潜移默化去接受他的好,去成为他的夫人,罗浮人眼里的乱玉真君。他经历和承担了那么多,但是失忆让我像个逃兵一样苟且偷生,一想到以前的事我就觉得很对不起他。”捏着杯子的秀气指尖掐得泛白,他的声音隐隐颤抖,“天知道我忍了多久,越是沉沦景元的好,越让我窒息得喘不过气来。他总说没关系,他来解决一切,我什么忙都帮不上,还只会给他添乱。我有预感接下来会发生一些事情,于是我逃避了,潜意识想着少了我他就会轻松许多,实际上我知道,我就是个懦夫而已。”
“你已经沉沦了。”
“我曾经还那样子质疑过他对我的感情,我真该死啊……”杜季青捋起袖子,洁白细腻的手臂上没有任何碍眼的东西,“我是个堕入魔阴身的孽种,即使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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