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两个大男人挤在一起根本无法动弹,在杜季青快要发作把人赶出去的时候,景元又收回手正经起来:“哎,我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了,今日得偿所愿,反而觉得不真实了。乱玉掐我一下,看是不是在梦里?”
杜季青狠狠揪他腰间软肉:“你本来就一直在梦里,天天做白日梦呢!”
他恼火的样子看似凶巴巴,实际上没什么攻击性,也就能够唬唬啥事不懂的小屁孩,紧张的样子也会面无表情,当年他还以为杜季青一直在生气呢,一点都不敢忤逆他。
真怀念以前啊,不过现在也不赖。
景元把脸埋进杜季青颈间,怀里的人像是被点了穴位一动也不敢动,嗅着狐人幽幽体香,那脆弱的黛青色脉络就在咫尺,他很想张嘴咬下去,让尖锐的牙齿磨开表皮,使得血液迸射。
那样的话杜季青会痛呼,疯狂而没有任何实质作用地捶打他肩膀,更严重的他会止不住掉生理眼泪,哽咽着怒骂他。光是想想都让景元兴奋,而他只是轻轻地吻在了那截白白的颈子,看着它害羞起来,白里透着红润,呢喃着:“我喜欢你,杜季青。”
很喜欢很喜欢。
喜欢你骨子里散发的香味,喜欢你不经意流露的风情,喜欢你漫不经心的笑意。
猝不及防听到一句表白,杜季青大脑宕机了那么一两秒,富有节奏的心跳声在耳边都清晰了起来,明明没有剧烈运动,心跳怎么就变得急促了呢?是因为生病了吗?还是轿子摔下去得太突然受到了惊吓?
杜季青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别扭说:“又不止你一个人喜欢,说得好像是宣言一样。”
腰上的手一紧,杜季青撞到景元广阔的胸膛,他低声问:“还有谁喜欢?应星还是丹枫?他们不会来的,一个不愿意,一个来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