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两人一组寻找着目标箱子。
离的最近的两人迅速将面前最上层的木箱搬下,打开第二层箱子,将里面的烟丝全部取出放在地上那只箱子的顶部。
搬空后的箱底覆盖着一层防潮的蜡纸,将蜡纸掀开后下面还有一层用牛皮纸包裹大约4毫米左右的一块平板,平板的长宽几乎和箱底内部一致,保证了在搬运过程中不会产生异响。
一个男人抽出腰间的匕首,将刀尖插入平板与木箱的缝隙中后将平板抠出,另一个男人接过平板后放至仓库一角。
永平里贵州路口,整条街上只有一间铺子亮着灯,虽然此时是一年中最冷的几天,铺子的大门却完全敞开。
店内靠门的一张矮桌上,小张和老李相对而坐,他们面前的桌上放着一个小泥炉,泥炉上支着一口砂锅,泥炉内柴火烧的正旺,砂锅上烟气袅袅。
除了他们两人外,店里便再无其他客人。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端着一盘切好片的草鱼走到两人面前:
“两位老板,要过年了,我也没备什么货,你们就将就吃吧。”
小张:“没事老板,你有什么就上什么,我们今天给你包圆了,吃打边炉就是吃个气氛,真要吃什么四腮鲈鱼我也不会上你这,你忙好了就过来,咱们哥仨等会儿喝两口,三个光棍过大年。”
“好啊,好久没人陪我喝过酒了,我把朋友从家乡捎来的长乐烧酒贡献出来,你们等等,我再去弄两个菜。”
厦门路贵州路口,黑暗中一个人影紧紧盯着小店中的两人。
酒过三巡,小店内的三人开启胡侃模式,再加上街面上已经有零星的大人带着孩童燃放烟花爆竹,平时话不多的老李也开始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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