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看见的那个卖炭男孩,因为棉衣又破又小,而露出了手腕上,那一枚避祸的木质铜钱。
这个铜钱的颜色,此时已经变成了干涸后的血红色。
“皇甫清朗,你派人杀了那个男孩吗?”
“不能说是我派人吧。是我身边的随从,看见那个男孩弄脏了我的靴子,为了不让我看见血腥,就在我离开之后,将男孩杀了。”
温瑶?越发觉得看着人畜无害的皇甫清朗,实在是太阴森可怖。
“你的随从?你若不允许,你的随从又怎么敢随便杀人呢?
皇甫清朗,你好令人憎恶啊。”
“美人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就算我的随从不杀,那些老弱妇孺很快也会死的。”
温瑶?惊诧又不解。
“…就算燕皇室和北冥即将开战,我们泽王带领的军队,也不会随意屠戮北冥的百姓。
难不成你们北冥自己,要屠戮了那些老弱妇孺不成?”
“对啊,美人姐姐你真聪明。”
皇甫清朗轻描淡写的语气,让温瑶?的心瞬间被绞痛。
“美人姐姐别不可思议嘛,你看,这是我哥献给我父王的计策。”
温瑶?将信纸快速展开,上面写着屠戮整个北冥的百姓,嫁祸泽王,以让泽王背负举国之民愤,彻底无缘皇位。
温瑶?的第一反应,是皇甫王族太过残暴、卑鄙。
第二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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