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有被指甲抓挠的长长划痕,渗出又粗又浓的血迹。脖子上还有被狠厉勒过的淤青,两只手,全是被碎瓷片扎过的痕迹,正在滴滴落血。
燕寻安睨了一眼温瑶玥,还是和平时一贯的冷:“下次别约在这,本王不喜欢马场。”
温瑶玥:“哦,好的。”
温瑶玥见血流半晌不止,犹豫再三,拿出自己的手帕,开口道:“你擦一擦,包扎一下吧。”
燕寻安毫不在意地甩了甩手上的血渍:“不必了。”
血点甩在温瑶玥的衣服和脸上,那湿热粘腻的触感,让温瑶玥不舒服,她用帕子擦了擦脸:“看着点,你甩我脸上了。”
燕寻安:“对不起。”
听到这一声无力地道歉,温瑶玥泛起担心:燕寻安回府后,不会不处理伤口吧。
温瑶玥开解:“韵儿定会好转起来,以后就可以常伴你身侧。你可要爱惜好自己啊。”
燕寻安看向温瑶玥:“我不需要她伴在我身侧,那是你该做的事,我只需要看见韵儿醒来安稳过日子就行。”
温瑶玥:……
提到韵儿,燕寻安神情不自觉柔和。他相信,等韵儿好起来,母妃也会好转,再不会责打辱骂他,一切都会好。
温瑶玥见他神情转变,发现他不冷脸生气的时候,额骨宽阔,眉似宝剑剑尾,眼若星辰,鼻骨如刀锋挺立,唇嘛,薄而有型,单长相,真是没得说。
就是性子不太好。
燕寻安转头对上温瑶玥的目光:“本王脸上有何不妥?”
温瑶玥:“哦,没有。只是想问,王爷知道西涧崔家来了皇都一事吗?”
燕寻安点头:“崔家世代经商,财力遍布东渊、南辰、西涧、北冥和皇都,却不隶属于任何一方势力。所以,父皇命暗卫寻了正离开西涧经商的崔大公子,来皇都久住。”
“哼,父皇分明是(绑架)了崔友臣。虽表面对崔友臣礼遇有加,但实则就是囚禁在了皇都啊。王爷你竟还能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不脸红吗?”
燕寻安对她这毫不矜持的形容,不满:“也只有你,敢这么把父皇和犯罪之词,联系在一起说。”
温瑶玥不置可否:“本来就是。”
将崔友臣囚在皇都,会是崔友臣悲剧的开始。
燕寻安:“你倒是立马和崔友臣熟络到帮他说话了。”
温瑶玥不偏不倚的赞叹:“嗯,也不是多熟络,只是觉得他儒雅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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