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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搞事情,真歹毒!
凌陌玦握住他的指尖,道:“这伤虽不至于危及性命,但对我颇有限制,相必一段时间内都不能动武了。”
“你还想动武?”宋杬卿忍不住瞪了她一眼,看起来恶狠狠的,“从今天开始,你给我好好待在床榻上休息,不准随意下床走动,更不能随便外出。”
凌陌玦赤眸中满是笑意,觉得他这幅张牙舞爪的小模样实在可爱。
宋杬卿极为认真地看着他:“要听话,别让我担心,知道了吗?”
凌陌玦唇角微扬,道:“好,都听你的。”
“对了,还有一件事要和你说。”宋杬卿坐得端端正正,“我的记忆应该也出了问题,我并不是生来就记性不好的。”
宋杬卿依稀记得,他上辈子应该是个编辑,最后是在工位上劳累猝死。
凌陌玦眉头一皱:“怎会如此?”
“我是这么猜测的,”宋杬卿苦着脸,“爹爹说我小时候走丢过一回,应该就是和你相遇那次,可我真的想破脑袋都还是没有半点印象,实在是太奇怪了。”
“不仅是这样,我还感觉有什么东西有意模糊我察觉出的不对劲,几次碰上诸芷儿我的身体都不能动,可我总是没有深究下去。”
凌陌玦想到诸芷儿,心中便涌现出几分反感,沉默几息说道:“诸芷儿得了失心疯,早已跟随顺安县令离开了京城。”
“原来如此,那我与他应该不会再见面了。”宋杬卿下意识点点头,随后却是一愣,惊讶地看着她,“顺安县令……是谁?诸芷儿母亲不是平南王?”
“看来你并不知晓。”凌陌玦牵过他的手,“去年年末,平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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