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保护好她,怪不了你。
可是祁慕辞,当年是我求你去跪的吗,现在是我求你去跪的吗?这么多年,是我求着你来哄我的吗?现在就连这都是我的错了是吗?是我让你丢了人,是我让你没了脸,让你堂堂祁家主的人生,多了污点?”
她闭眼,深呼吸,声音在那瞬间紧绷而提起:“可你要是觉得我委屈了你母亲,你为什么不早说?哪怕我和她争执的时候你站出来说一个字,哪怕在我闹的时候你说一句你别闹了我不想哄,又或者在当年我离开祁家后,你要点脸面别在那里惺惺作态跪上一夜,你以为我陆甜,会在你这里赖上二十年吗!”
陆甜已经说不清自己有多久没哭过了。
最后一次哭,应该是15年前,她父亲和母亲一天之内相继离世。
然而此刻,她眼泪完全无法控制,死死的盯着祁慕辞,急促的呼吸着,闭了闭眼,最后道了句:“祁慕辞,如你所愿。”
她转身要走,祁慕辞冷冷开口:“陆甜,你要是敢走,我发给时星的东西,下一秒就会发给薄晋然,你可以试试。”
陆甜脚步顿住。
可似乎此刻,他说出什么样的话都已经不足以让她惊讶了。
几秒后,她转头看他,冷漠如冰:“你也可以试试,祁慕辞,你要是敢发,我保证你那个佛堂里的妈活不过明天!”
祁慕辞瞳孔微缩,陆甜眼泪还没干,唇角已经带上冷笑:“也许你其实也不是那么在意她,可是祁慕辞,夫妻20几年,你以为只有你有可以威胁我的东西吗?”
她丝毫不怕,转身要走,祁慕辞语气冰冷:“拦着夫人。”
四周已经听了一场大戏的佣人和保镖瞬间绷紧。
保镖正要上前,祁宸衍已经先一步挡在陆甜身前,毫无波澜的目光看向那些人,只冷冷一字:“滚!”
保镖们吞了吞口水,瞬间迟疑了。
说实话,这么多年,祁慕辞在京都的时候少,更多的时候他们还是跟着祁宸衍的。
更怕更尊敬的,还是他们的太子爷。
祁慕辞咬牙看向祁宸衍:“祁宸衍,你确定要跟着她一起闹?”
“闹?”
祁宸衍觉得可笑:“我本来以为,父亲不是蠢,只是冲动。”
他低嗤:“可现在看来,父亲比我想的蠢多了。”
祁慕辞眯了眼,祁宸衍对上他的视线,讥讽轻笑:“父亲别急,等你以后住进医院,有的是人争前恐后去拔你的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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