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谐,则是侧妃服侍不周,既不得太子垂爱,赐鸩酒,罪其家人。”
这是何等昏聩的旨意!但一旦想起这位皇帝是真的一意孤行连续多年以童女初经炼丹的行径,众人又全都明白这位皇帝是真独断到能杀掉不能服侍太子的侧妃,一旁的周尚宫等人都倒抽一口冷气,已吓得垂头不语,一个字不敢说话,
元钧手倏然握紧袖子,冷冷逼视着李东福,容璧已软软被扶在了榻上,她的脑子十分迟钝,并没有完全理解这些话,只感觉到热气上涌十分难受,转头催促:“水。”
却无人敢上前服侍太子侧妃。
元钧垂下眼睫,几步走了过去,在几上倒了茶,过去扶起容璧,将茶杯抵在容璧唇边,容璧面色酡红犹如醉酒一般,张嘴迫不及待地喝水。
水下去仍然很快就滚开了,她感觉到自己像在小火上煨着的砂锅,滚热的汤呼噜呼噜往外冒着热气,她热的厉害,却又全身都失去了力气,而太子过来扶着她的手臂,微凉的手指替她擦了擦唇边吞咽不及的水,不知为何都让她起了一丝依恋。
太子凝视着她,目光里有悔恨,有愤怒,眉宇间却又有着一直以来长久存在的孤独和悲怆,那股郁郁之气令她一直对太子充满了同情,此刻看着他,脑子里一片浆糊,不知道此刻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她隐约仿佛听见太子垂下睫毛,说了一句话,似乎是让人退下,还是简单粗暴的滚字,屋里所有的宫人都飞快地退了出去,干干净净。
太子低下头和她说了句什么话,她没有听清楚,但太子将她抱扶着放入了柔软的被褥内,然后低下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她睁大着眼睛,唇舌被对方勾缠吮吸了一下,脑袋轰的一下只觉得热起来,而四肢百骸仿佛被点起了一把火,她说不清这种渴望从哪里产生,但却对对方的温柔的拥抱忍不住有了回应,甚至希望对方更用力一些拥抱自己,好填满那内心生出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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