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长渊道:“公主过誉,舍妹体弱多病,此次进京,却是求医问药,想着京里能有名医诊治。”
弋阳公主关心道:“如此?我倒认识一位比丘尼师太,擅医,尤擅女科,迟些不如我请她到府上给令妹诊治一二。”
郑长渊心念一闪,却已走上前回到座位,面上大喜道:“那自然是极好的,却不知这位师父名号,待我细细写下帖子,厚礼奉上去请。”
弋阳公主笑了下:“你去请却是请不到的,只有我能请到,这位师太号槁木师太,正是修的枯木禅,平日不见外人的,原是母后当年与她有一二分照拂之情,才能请得动。”
郑长渊肃然起立,恭敬道:“这确实天大人情了,郑某人感恩在心。”
弋阳公主微微一笑:“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客气。”却是言语暧昧。
却见外边有管家进来报:“公主殿下,二皇子、三皇子和二公主到了。”
弋阳公主转头一笑:“今儿这戏唱得倒是热闹,请吧。”
果然不多时皇子们带着元亦晴满脸笑容进来了,元桢笑着一边行礼一边道:“听说大姐姐今天这儿有绝好的戏看,正好今日太学休沐,晴妹妹嚷嚷着要出去耍子,我说外边乱的很,听说太子哥哥也在这里,少不得过来叨扰一下大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