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紧张地揪着温泽的衣角。
温泽抬手将一块干净的手帕卷了起来,卷好后,便直接塞进菖蒲嘴里,温泽没理会菖蒲的懵懵懂懂,冷着脸,细细将匕首放于烛火上烤了烤,动作利落地剔除了肩膀处的烂肉。
温泽动作干脆,虽说疼是疼了点,但若不及时处理,伤口更容易感染,尤其是雨天。
温泽瞧着菖蒲小心翼翼揪着衣角的小动作,抹药的动作放轻,直到将伤口一一处理好,裹好绷带,温泽才开口道。
“最近长本事了,受了伤也不会学着处理,嗯?”
对上菖蒲可怜兮兮的眼眸,温泽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好端端的娃娃崽,却硬生生将自己弄成了这般。
温泽冷着脸拿开菖蒲口中咬着的帕子,随后净过手,才仔细瞧着眼前委委屈屈的人儿。
明明疼得不行,还偏偏咬着牙不吭声,可怜兮兮的模样,让温泽的脸色更冷,捏着菖蒲的脸蛋,冷声问道“本督何时说了不能喊疼”
菖蒲仰着头,不让泪珠落下,一脸固执道,“大人是没说过,可…大人又不愿要哭哭唧唧的我”
温泽:“……”
温泽叹气,重新将委屈巴巴的菖蒲抱入怀,轻声解释道“没有不要”
菖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控诉道“你明明就是不要我了,你都把我丢…丢到那黑呼呼的屋子里,不仅不让我见你,还让我学着学那”
“而且…明明我都学会了,可…你还是又把我派去了壶关,又不让我见你,你就是不要我了”
温泽静静抱着哭得稀里哗啦的菖蒲,这一次,菖蒲仿佛要将这几年所受的委屈全都哭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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