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未曾用过,明明第一次蛊惑木酒时,还能挺顺利地套出话来。
可这一次,温泽一个没控制住,玩崩了,啥都还没问到,木酒便晕了。
得了,这会,又晕了一个。
面对还未及时清理完的知府,温泽犹豫片刻,瞥了几眼旁处,便起了主意。
温泽动作利落地将人从暗处揪了出来,嗓音不含喜怒道“跟了本督这么久,帮忙干点活,应该是不过分的”
温泽将晕过去的菖蒲放到油纸伞旁,看着不远处忙活的几人,温泽下意识眯了眯眼,他只知道他的酒酒有派人跟着他,倒是不知跟他的有足足七人。
温泽叹气,他的酒酒究竟是有多怕他又跑。
温泽坐在台阶上,静静看着那些人收拾那一地尸体,温泽如今可是不太开心,毕竟他的酒酒攒彩礼,那截的,竟然还是他的私产。
温泽郁闷,他不就私产多了点,人懒了点,没自个管理,这下好了,菖蒲回来一清点,他的私产倒是直接跑木酒手里去了。
温泽正愁没气撒,只能揍那些不属于他的人解气,知府被处理地干干净净,不多时,巷子里便多了几个横七竖八的黑衣人。
温泽将菖蒲拎回所住的客栈,脏兮兮的人儿,他又不能直接扔了,温泽纠结片刻,还是选择给菖蒲扎了几针。
醒时,菖蒲整个人都是个懵的,看着眼前眼睛正常的温泽,又一脸傻呼呼地喊着“大人”
温泽无奈叹气,伸手揉了揉菖蒲的脑袋,无奈道“以后小菖蒲还是莫要直勾勾盯着本督看”
菖蒲本就脏兮兮的,温泽才说了一句,便见菖蒲一声不吭地落泪,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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