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他的酒酒竟然吞了不少他的产业,原本菖蒲是不在京城的,结果一回来,他便发现手下的产业丢了一堆,那肯定是要追根究底的。
菖蒲朝木酒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附和道“是喔是喔,明明是你先抢了我的生意”
窗外的雨落不尽,菖蒲确确实实是皮了点,但玩闹归玩闹,正事还是得干。
虽说菖蒲不太喜欢木酒,但架不住他家大人喜欢,菖蒲倒是无异议,但木酒抢的生意,菖蒲照样还是要拿回来的。
温泽一手搂着木酒不让胡闹,一手翻着桌上的卷轴,翻阅完,温泽才抬手揉了揉眼,朝菖蒲淡然开口“这案轴还是不明确”
菖蒲小脸微皱,瘪嘴道“属下有查过那名叫青若的女子,人似乎是没问题,但知县对那人的态度有点怪,加之最近又病了许多人”
闻言,木酒蹙了蹙眉,疑惑道“什么意思?”
菖蒲不想搭理木酒,说木酒蠢嘛,却又能抢走他的生意,说不蠢嘛,有时又太过单纯。
温泽没出声,毕竟前世那突如其来的病,他确实是没染过,所以温泽也不知道咋回事。
反正等病除,知江这一片便死了差不多半县的人。
医术,温泽并不精通,但架不住他有个医术精湛的属下。
对上温泽那意味不明的目光,菖蒲还是止不住发怵,论折腾人,还得是他家大人。
一回客栈,木酒便将温泽扑倒在床,小声嘟囔道“阿泽,你知道酒酒…”
温泽果断打断木酒的支支吾吾,干脆道“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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