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无了个大语。
委委屈屈的木酒,动作格外熟练,替祁予白核完了手中的账本,稍稍一抬头,就望入祁予白充满幽怨的眼眸。
木酒想伸懒腰的动作一顿,有些不明所以,更是仔仔细细回想了一遍,发现她可没打过祁予白银子的主意,这才放心地松了口气。
一口气还没等木酒松到底,祁予白幽幽来了一句“当初酒酒惦记青羽,是不是为了更好地逮温督公”
木酒笑容一僵,一口气又提了起来,她当初确确实实是打得这个主意,虽说那会,祁予白还推三阻四,可她偏偏要定了。
熟悉过后,木酒后来才知青羽背后的老板,是乖乖巧巧的祁予白。
木酒朝祁予白无辜地眨了眨眼,不知该从何说起,毕竟那时,她还在岁承书院,还没结业,她又见不着她心心念念的阿泽。
因为温泽爱去玉泉,木酒这才出此下策,但这事,跟她明目张胆抢阿白银子没啥区别。
木酒理亏又心虚,她是真的不知道,她随随便便交的粉团子,不仅是个小财迷,而且还是青羽的幕后老板。
木酒捂脸,她当时怎么说来着,说谈不妥,她就拿银子使劲砸,总能砸到手的。
木酒天塌了,这下,玩崩了,那些信誓旦旦的话语,让木酒此刻羞得想钻缝。
不过,若是正常人,常常会认为那些有起色的店铺老板是男子,那种认知,就仿佛是深深扎根于心,那是古安人心里头的一种偏见。
如同当初,温泽教她如何管理铺子,教她如何经营,又教她如何能让店铺长久地做下去,木酒都觉得,那不是身为女人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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