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浓郁的霞色,可温泽的眼里却是朦胧一片,看不似真切。
“唔…疼…”
木酒抬手轻轻捋开温泽额前被汗水浸透的碎发,露出那张精致又透着脆弱的脸蛋。
温泽哭肿了眼,只能软软地趴着,嗓音透着浓浓的哭腔,哑声喊着“酒酒”
“唔…疼…”
温泽此刻浑身酸疼无力,他的酒酒到底是没听他的话。
眼尾洇染的那抹红,让温泽显得格外脆弱可怜。
木酒心疼地亲了亲温泽的眼眸,才把人抱去沐浴,没敢再欺负温泽。
温泽累得昏昏沉沉,一沾床,便趴在被窝里,渐渐睡去。
木酒其实是第一次,木酒原本以为不会让她的阿泽太疼,可今日的第一次,木酒又让温泽哭得比往日凶许多。
木酒轻轻碰了碰温泽泛红泛肿的眼眸,又拿起一盒药膏,沾上些许,轻轻抹在温泽的眼周。
木酒手中的药膏,是她特意挑选的,只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味道不浓,不会让温泽不喜。
木酒抹药的动作很轻,生怕又不小心弄疼了熟睡的温泽。
毕竟木酒除去在床上喜欢弄温泽哭,至于其他方面,木酒却不希望她的阿泽疼。
屋外,是早已降临的夜幕。
木酒托着腮,静静地瞧着安然入睡的温泽,有些无奈叹气,她的阿泽似个易碎品,动作稍稍重些,便容易碎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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