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煮成了熟饭,关键是那把火,竟然还是温泽自个添的。
温泽下了榻,赤着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那一身零零散散的衣物,微微散了开来,露出一片布满了欢好痕迹的肌肤。
温泽腿软,腰也软,又只能乖乖躺回榻上,继而发起了呆。
温泽无意偏头,瞧见了原本收起来的小木盒,正安安静静放在不远处的桌上,温泽无奈闭眼,他实在是不想再看到那个小木盒。
靡靡的床事,木酒做得愈发熟练,温泽有苦难言。
温泽实在是被累得不想动弹,正懒懒散散地靠在靠枕上,幽幽叹道“白日真的不能再纵着酒酒宣淫,实在是难以招架”
刚进屋,木酒便听见温泽自言自语的吐槽话。
木酒低头轻轻蹭着温泽的唇瓣,语气带着哄诱“酒酒下次轻些,阿泽别生气了,好不好?”
腰身被木酒抹了些药膏轻揉着,温泽便掀开眼皮,直直望入木酒那盛满歉意的眼眸里,温泽那原本清冷的脸颊上又渐渐泛滥起绯色。
温泽是想发怒的,可他却又实在没法对一脸乖巧的木酒生气,无奈道。
“酒酒次次都说轻些,可哪次到了床上,酒酒不是迫不及待地压着本督亲”
木酒理亏又心虚,静静地替温泽揉腰,不吭声。
温泽软骨头似的被木酒揽腰入怀,情绪波动不大,却顶着一张清冷自持的脸蛋美而不知,时时勾得木酒神魂颠倒。
无需温泽刻意勾引,木酒往往都招架不住这样乖软的温泽。
至于温泽那大多外泄出来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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