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赤裸的锁骨处。
温泽实在没忍住,抬手抹去木酒眼角的泪水,无奈解释道“那日,本督原本是打算让川楝炸了皇宫,便带酒酒去新院入住的”
木酒眨了眨眼,满头问号,又带点震惊,温泽没打算让木酒猜,渐渐羞红了脸,语气不太自然道“新院的屋子都收拾好了,而且当夜是本该走的,结果酒酒却没同其他人走”
温泽欲哭无泪,他明明是有派人把酒酒接走,结果不知道为何木酒没走成。
得到这么一个答案,木酒泄气似的趴在温泽身上,语气闷闷道“因为那时的阿泽没说,所以那时的酒酒压根不信旁人,但若是川楝他们,酒酒或许会信…”
温泽抿了抿唇,心中憋屈,所以…合着又是他考虑不周。
温泽生无可恋,无语了。
前世的那块玉佩,温泽查出是木酒的,那会因为早些年失了忆,也不记得事由,温泽便拿那块玉佩跟南承帝作了一场交易。
南承帝那时大抵是以为他一芥阉人,却痴心妄想地惦记他那放在心尖上宠着的小公主,于是,落城那一趟,才对他起了杀心。
万幸的是,温泽没死成,但受了重伤,川楝还差点被弄死,记仇的温泽气得差点想刀了南承帝。
结果,后面却无意发现南承帝被人下了毒,温泽便歇了刀南承帝的想法。
而木酒与夏执,只能说是阴差阳错,其中造成那般结果的罪魁祸首,还是温泽。
虽说最直接的,其实是南承帝的错。
温泽二十二那年,木酒才十八,木酒应是临近婚期,结果浮笙馆的那夜,温泽却正巧让木酒开了一次荤。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