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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啊,似乎又不小心没让师兄瞧见酒酒发疯的模样呢”
木酒嘴上说着“抱歉”,神色却是淡淡,无半点波澜。
“你…”
木酒收起无所谓的态度,语气颇为玩味道“师兄不是想看酒酒发疯么”
“那可真不巧,酒酒今日来找师兄时,师兄恰巧出门了,屋里就只留了个款冬,酒酒这不是怕人乱跑么…”
“才随手绑了个人,可谁知款冬不安分,所以酒酒这才拿花瓶把人砸晕了过去…”
“闭嘴”栝楼冷声道,木酒真的就乖乖闭嘴,不吭声了。
其实不是木酒不想吭声,只是她再多说几句,万一款冬真的没了,木酒就冤了,毕竟她如今可还不想真的把人弄死。
疯上加疯的三师兄,木酒暂时还不曾见过,也不想见,但先耍人的,终究还是栝楼。
木酒乖乖蹲一旁继续撕药书,木酒一点也不担心款冬,毕竟她下手的时候可是砸偏了一点,额角的伤口不大,血出的也不多,等栝楼回来,就刚好合适。
木酒一抬头,便能看见窗外那郁郁葱葱的枝桠,透着满满的生机。
可夏日的葱郁,落到木酒眼底,是枯枝败叶,枯枝之上又弥漫着浓浓的腐败气息,而那早已溃烂根系的青芽,木酒则是任由那无声的执着,深深扎入根底,继续倔强地生长着。
常说,青色是生机,可木酒心底的那抹青色,不是青,而是白。
原本木酒是不打算动手的,可也是栝楼先招惹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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