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又明白了木酒的想法,抬手捏住木酒的下巴,将人转向自己,宠溺道“酒酒不是打算今晚亲自做中元那日去放的河灯么?”
“现在大概已是戌初,还早呢,自是来得及做的,落城之事已安排川楝提前去处理了,未月十五就可以陪酒酒放河灯”
“可是…”
木酒看着眼前之人,有点开心又有点憋屈,因为她现在最想做的,其实是想让温泽浑身都重新再沾染上属于她的味道,以及痕迹。
未月十五是中元,所以温泽暂时只能想到那日他得陪木酒放河灯,然后翌日便启程回京。
未月初七恰逢乞巧节,温泽则是在那日的未时正变成了猫猫。
未月九的酉时正又变了回来,这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就是让温泽下意识觉得当猫好难。
这不能吃,那不能吃。
甜的不光尝不出味,还有点怕水。
实际上,温泽在当猫的这几日里,只能尝出食物新不新鲜,其他的,都没啥味
。
温泽在不小心对上木酒那双格外幽怨又委屈的杏眸时,整个人都有点懵圈,语气迟疑道“似乎没说错话啊”
乞巧之夜,京城有一习俗:在偌大的庭院里,会在碗中盛清水,细小的针则落于水中,聚集的、那些擅长女红的女子会争相观察着水中的针踪,说是看到的形状越是优美,那人的女红织术就越是高超。
只是这习俗,温泽之前就没关注过。
而在偏僻的落城,温泽就更不知道有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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