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酒不知所措道“我…”
温泽沉默,只见木酒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腰瞧,那手还格外不安分地摩挲着,本就腰软,温泽这会只能软骨似的靠着木酒,一脸郁闷道“所以酒酒摸够了没?”
一旁说着“没”的木酒简直是色胆包天,竟然忍不住伸手撩开温泽的白色寝衣,甚至直直摸了上去。
温泽愕然失色,下意识抬手制止。
被刺激得脑袋懵懵的温泽忽然痛“嘶”一声,他这才记起自己的右手还有伤。
但其实木酒只是把温泽那半散不散的的白色寝衣彻底扒了,扔到床尾,然后又把懵圈的人儿重新塞进暖暖的被窝。
木酒忍不住低头亲了亲脸颊微微泛红的温泽,直白道“不欺负阿泽,只是想让阿泽陪酒酒睡觉”
闻言,温泽只觉自己的额角突突直跳,睡觉可以,因为他正好也困了,但酒酒真的不必把他扒光了塞被窝。
毕竟这般行为,温泽只会觉得他的酒酒是打算睡他的。
扒完了温泽的寝衣后,木酒便又继续把自己的寝衣解了开来。
温泽:“?!!!”
温泽下意识卷着被子往里边挪了挪,试图远离似乎又要开始胡闹的木酒。
看着温泽下意识动作的木酒:“……”
瞧着偏头不愿搭理她、耳朵尖却泛着红的温泽,木酒无奈叹气,这都睡过这么多次了,她的阿泽怎么还这般害羞。
木酒钻进被窝把人儿揽入怀,低头蹭了蹭,这才心满意足道“真的只睡觉,阿泽可别躲着酒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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