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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酒安安静静地看着温泽动作,血迹斑斑的双手被一根根擦拭着,那些细小的伤口在白白嫩嫩的手心上显得格外刺眼,干干净净的,又抹上药膏,缠上布条。
木酒其实是想朝温泽开口喊“疼”的,可她说不了话。
温泽在替木酒处理完伤口后,便拿过放在一旁的小刀,动作果断地在他自己的手心处划上一道口子。
刀刃锋利,伤口微深,这一刀划下去,鲜血便直接染红了温泽的右手,更染红了木酒的眼眸。
这段时间,好不容易又被木酒养娇气的温泽在划了一刀后,不可抑制地蹙眉,其实说真的,还挺疼的。
受伤的温泽在木酒强行动手之前,便直接给木酒解了穴。
被紧紧压着,温泽依旧神情自若,只是抬起没受伤的左手抹去木酒嘴角的血珠,语气淡淡道。
“酒酒不愿说的,本督便不逼酒酒说,但酒酒发疯伤到自己的,本督会通通试一次,更何况,本督一早便说过,玩疯的,酒酒可玩不过本督”
木酒动作小心翼翼,颤着手给温泽包扎好,红着眼,朝温泽颤声开口“疼不疼?”
“疼,所以酒酒还敢在发疯时弄伤自己么?”
温泽语气淡淡,那仿佛什么都不在意的口吻,让木酒克制不住地想哭,可她的阿泽受了伤,她不可以让阿泽的伤口碰到水。
温泽任由酒酒揽着腰,整个人懒懒散散地躺在床上,手疼腰软的,一点都不想动。
温泽无奈叹气,他现在拿这歪得不行的酒酒没法,也只能这般干,让他的酒酒莫要胡乱发疯。
可是他现在真的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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