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委屈,眼泪就止不住往外蹦,哭哭唧唧地朝温泽控诉着。
问个事,就没想过问出岔子的温泽,无辜地眨了眨眼,理了理散开的衣物,又心软地给酒酒解开穴。
看着下意识抱住自己,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木酒,温泽轻轻拍着木酒的后背,温声安抚道“没有不让酒酒负责,也没有不让酒酒娶”
不管是娶还是嫁,他需要准备彩礼还是嫁妆,温泽又不是给不起,只是他这明面上还是东厂督公,暂时给不了酒酒想要的生活。
何况重生一次的他,并没什么可追求的,可他的酒酒不一样,他的酒酒身上永远都背负着太多的家仇国恨。
他的酒酒会一直认为前世古安灭朝多少有她的错,愧疚久积于心,温泽有些怕他的酒酒太过压抑,把自己憋坏。
温泽忽然捕抓到一丝不解,直直捧住木酒那满是泪痕的脸蛋,忍不住问道“夏执何时于酒酒有救命之恩”
“小时候,酒酒也记不得了,只是夏执手上还有酒酒的一个玉佩”
温泽:“?!!!”
温泽忍不住蹙眉,继续追问道“那是酒酒几岁的时候?”
木酒顶着一双湿漉漉的杏眸,不太确信道“听父皇说,应该是八岁的样子”
温泽:“……”
温泽忍不住戳着木酒的脸蛋,一脸无语道。
“所以…酒酒并不记得自己拐了本督的命蛊就跑的事,嗯?”
木酒一脸呆呆笨笨,傻乎乎问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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