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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祁予白那日为何会和自己说她并不干净,在她眼里,祁予白的那份纯真是自己羡慕不来的,而她自己却早就沾了血腥。
木酒无意识地摩挲着指尖,眸光暗了暗。
云酥说着说着,忽然不作声了,木酒也未有所察觉,云酥瞧着这样的公主,有些心疼,可她却不知自家公主究竟在想些什么。
已经好几次,云酥心想,自公主痛哭的那日起,公主好像便和以往不太一样了。这些变化虽然很微乎其微,从公主的偶尔发呆,到偶尔透着“狠戾”。
云酥不知道能不能用“狠戾”来形容自家公主,她不清楚,但她见过杀人时的狼戾残忍,而自家公主的眸中曾有过…
云酥不懂,也不想懂,她只希望自家公主可以一直快快乐乐的,无需有过多的烦恼。
云酥手中的动作越缓越轻,安安静静地为木酒揉着,并不打算打扰自家公主发呆。
祁予白有些浑浑噩噩,用过药浴,才稍微清醒些,清醒是清醒了,却连带着骨子里的那份寒意一块复苏,让人痛不欲生。
“嘶”
祁予白乏力得很,刺骨的寒意,一阵一阵的,让人无能为力,亦让人无法招架。
掀开酒坛,扑鼻而来的药酒味,醇香而浓郁,是个无法忽视的存在。
祁予白将酒水倒入杯中,斟满,一仰入喉,辛辣味苦,与所闻的醇香完全不符。
祁予白刚想再斟上一杯,便被一双突然出现的大手拦住。
“小姐,你不是说这酒是用来…擦身的,而不是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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