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见情绪的眸子,此刻却是染了几丝担忧,只好无奈道。
“阿夏,先把药放一旁,扶我去拿些药酒”
问言,半夏眉头微蹙,淡淡说道“小姐现在身子虚,不能饮酒,药酒也不行”
…
祁予白见她还想把自己往屋里带,朝半夏无语道“不喝,我这是想拿药酒擦身”
半夏闻言一愣。
看她呆呆笨笨的,祁予白挣脱束缚,磕磕绊绊地往膳房走去,半夏反应过来一把将药放下,连忙跟上。
祁予白翻着酒坛,将自己所需的拎起来,扔给半夏,又继续扒拉药材。
接过酒坛,抱也不是放也不是的半夏,担忧道“小姐…”
“阿夏一会将药酒放到我房中,然后去把这些药材放置水中烧沸,我好用来药浴。”
“好”
见半夏接过药材,抱着酒坛往外走,祁予白虚虚靠着墙,有些颓然。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赶上今日发作。
明明都跟酒酒约好了时辰,结果被这病一折腾就错过了。哎!到时候再跟酒酒说吧!
孰不知此刻的木酒还在呼呼大睡。
昏昏沉沉的脑瓜,让木酒睡得还算安稳。
临近未时,床榻上的木酒,才缓缓醒来,猫儿似的在被窝里蹭了蹭,睡眼朦胧,脑瓜沉沉的,揉了揉双眼,有些懵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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